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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者呢?

  太宰先生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能。

  他在纵容我。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在太宰先生心中有不一样的地位?

  ——和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地位。

  我嘴里突然苦了一下。

  *

  给太宰上药时我脱下了外套,私人手机在外套的口袋里,和外套一起搭在一把椅子上。

  来电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刚从洗浴间里出来。

  我反应过来这是我的私人手机来电时,太宰已经把我的手机翻了出来,轻巧地在手中把玩。

  太宰道:“是陌生来电哦~”

  我的私人号码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且全部都有名称备注,陌生来电很大概率是拨错号码了。

  我刚想说“挂断吧”,太宰就按下了接听键,还是免提接听。

  一接通来电,那边就传来一个惊喜的年轻女声,连珠炮似的发问。

  “恩人!是你吗?你还记得我吗?前一段时间我想跳楼自杀,你救了我一命!”

  这声“恩人”,喊得那叫一个迫不及待、激动热切,把我叫得浑身一震。

  太宰:“……”

  我:“……”

  太宰用饶有兴味的眼光看向我。

  我想起那时确实把手机号给了跳楼女子,而她没联系过我,我都把她给忘了。

  结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当着太宰先生的面打过来。

  我心头浮现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