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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又揉了几圈。

  宋青书喘道,“不要了。我要起来吃饭,被张教主蹂躏了一早上,这会都饿了。”

  张无忌笑着吻了吻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披了外衣起身倒水给他清理。他习惯了最近一段时日每天早晨起来为宋青书着衣,没有多想便取了衣服来服侍他穿上。

  宋青书直到张无忌将他衣襟整好,系上腰带,这才笑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张教主真是把我宠坏了。”

  张无忌这才反应过来,宋青书已然痊愈,并不需要再由自己事无巨细地为他打理日常生活起居,手上动作不由一顿。宋青书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明日仍替我穿吧。”

  “能够有幸服侍宋少侠,是小的福气。”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梳洗完毕,慢悠悠地吃了白粥,佐餐的一碟小虾皮很得宋青书青睐,一个劲盯着吃。

  张无忌就着白煮蛋和另外几碟小菜喝完了粥,刚刚放下碗筷,便听得范遥在门外喊道,“教主,教主。”

  张无忌对宋青书道,“我出去看看。”来到门口,范遥将一封装帧考究的书信呈给他,道,“鞑子派人送来的,莫非是劝降书?”

  张无忌撕开封口,抽出薄薄一页信笺,寥寥数行小字。张无忌看过后随手将纸笺递给范遥,笑道,“好大的口气!”

  原来张无忌那日以圣火令为暗器,为宋青书挡下羽箭,后急于带他脱身,来不及捡回那两枚圣火令,当夜便被赵敏收了去。前些日子她忙于操心长兄的丧事,暂且放了他们一马。如今丧事告一段落,便与他们算账来了。她虽不知这刻有奇怪文字的铁牌是何物,料想定是明教中的重要物件,可以坐地起价。便致信给张无忌,称若将加害家兄的凶手交给她,她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