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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满是鄙夷的神色，柳歆芳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狰狞，口齿不清的辩解道：“你这个臭女人！你胡说八道！我说的明明是顾念念！顾念念这个女人知道我姐夫深爱我姐姐，所以故意整容成我姐姐的样子接近我姐夫的！她就是个恶魔！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叫人来求证！”
柳歆芳的话只能骗骗外国宾客，A国稍微了解情况的人，现在都坚信了柳歆芳是疯子的事实。不管柳歆芳再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顾念念的身份是莱特家族的小姐，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柳念念的身份，A国圈子里的人基本都了解一些。现在柳歆芳故意拿着自己姐姐的资料去污蔑莱特家族的小姐，这不是疯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