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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顾念念的头发，放弃了劝顾念念停止哭泣。
顾念念哭了好久，哭到头隐隐发疼，眼睛干涩，才缓缓收住哭声，停止哭泣。
顾念念放开了少年，后退了两步，身子摇摇晃晃的，要往旁边倒去。
少年伸出手拉住了顾念念，牵着顾念念的手回到位置上坐下来。拿纸巾好好地帮顾念念擦掉脸上的泪水。
顾念念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小哭猫。眼泪鼻涕都挂在脸上，双眼又红又肿。虽然顾念念已经不哭了，可是顾念念此时的嘴角还是往下拉的。脸上挂着‘不高兴’三个字。
“我……”
顾念念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刚刚开了个口，话还没有说下去，对上少年温和的目光，顾念念顿时垂下头。
顾念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被少年帮忙擦脸，十分羞愧，不敢看少年。
“卫生间在那边，去洗脸。”少年把脏了鼻涕眼泪的纸巾丢进纸篓里，没有看顾念念。
顾念念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傻傻的站起来。注意到少年胸前的白衣服上黏着青绿色的粘液，顾念念的脸更红了。满是羞愧的转身往洗手间走去，乖乖的听少年的话去洗了一把脸。
顾念念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少年已经换了一件衣服。掉在地上的袋子也被少年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