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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咸鱼抵得渴，那也是没办法。”
他又问我，“剖腹产会不会很痛？”
“当时不痛，麻药过了就痛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看着我的眼睛问：“有多痛？”
人人都说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那种痛没办法形容，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有多痛。
估计被砍一刀的感觉，也不没这个痛得厉害。
洗完澡出来，我搬来手提电脑，搜索了“人类痛感top30”排名。
看到分娩痛感排在第三位，历天珩突然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是剖腹产，要不然我会很不安。”
我也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想顺产，只不过，我骨盘曾经受伤，已经打开不到那个程度，听说顺产的孩子会比较健康，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历天珩的大手覆上我的脸，“瞎说，你看小鱼那么聪明就知道这是假的。”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历天珩抚着我的肚皮，“别想太多，还剩几个月你就要生了，你多注意点。”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别再像今天这样，你都不知道差点吓死老子。”
我点头，“不会了，不过，我真的想唐宝结束单身生活，你的提议不错，我明天开始带着欧阳。”
隔日，晚宴时间，历天珩给我提前准备大衣，将我裹成了粽子，欧阳奉命行事，我不能说半个不字。
“欧阳，我穿成这样，一点仪态都没有了。”我抗议。
欧阳用手指勾住了围巾的边，往下压，我的嘴巴终于露出来透了一口气。
他说：“外面冷，不多穿点，孕妇着凉可是难受的很。”
“可这样太夸张了。”比上次霍军让我穿的都要夸张。
羊绒外套已经够暖和了，还给我一件高领毛衣，拜托，现在这个城市，哪里还有人穿高领毛衣啊，最多就是羽绒服加一件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