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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不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历天珩,我也没打算跟他说宝宝根本没事。
梁艳芬说的很清楚,她是要跟历天珩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的,如果他要误会我骗他,我也没关系,只要能保住我的宝宝。
沈君堂问我要去哪里,我想了想,“去历天珩他妈家。”
车子一下就停住,他扭头看着我,“你确定?今天那边很多人的。”
“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伯父的生忌,你不知道?”他的眼神很疑惑。
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历天珩他爸去世了,什么生忌死忌,究竟是哪一天我都不知道。
我摇头,“他没跟我说过。”
“喔,他可能一直坚信自己老爸没死,所以才不提起吧,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他应该学会面对事实了。”
这个解释虽然有点牵强,可我也能接受。
我就忘记不了我的妈妈,我的爸爸,一直都觉得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我身边,每年老爸的生日,我都跟正常一样过,只是,那个座椅上,没有了他的身形。
沈君堂还是把我送到了那栋又大又漂亮的别墅前。
我下了车,看着比我住的那边还要大一倍的别墅,有点迷茫。
这里,真的就只是阿姨一个人住吗?
正如秋梅所说的——
夜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午夜梦回时,看到自己的丈夫,然后抱着他痛哭。
从大门进来的方向,车子靠右行驶,别墅在绿道对面,想要过去,只能横穿马路。
沈君堂走了,我呆了一会,刚要走到对面去,忽然有辆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一边讲电话一边左右看。
我无意中的一瞥,却让我的心猛然的往下沉。
是她!
医院里的那个唐医生,那个害我流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