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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钱,我还是忍了。
历天珩从头到尾都没喝过一滴酒,都是我挡的。
我第一次尝试到,做秘书就跟做夜场小姐一样,不仅要卖笑还要能喝。
历天珩就在旁边坐着,深邃的五官融合在明亮的灯光里,我醉意朦胧,他的脸我在面前不停的幻化,以致后来我看到很多个历天珩,都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
凭着那一丝的斗志,我把另外三个秘书都喝倒了,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看到历天珩跟其他三人握手,签约。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大爷的,便昏迷不醒。
第二天我在自己家里醒来,头痛得要死。
历天珩还算是正人君子,没有趁着我醉酒把我怎样,我在心里给他加了一分。
李诚铭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想见我,我头痛欲裂,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他给我打了好多次,我也想听听他到底要做什么,便答应了跟他见面。
才隔了十来天没见,李诚铭整个人都颓废到不行,满脸的胡渣,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定在脑袋上,眼睛里满是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