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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分。随后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文钦钦问她道：“到时候我与他，只能活下一人。要是我杀了他，你可会恨我？”
“我……我不知道……”文钦钦只觉得心中十分烦躁，不知道该怎么抉择。杀了她的父母是安逸寒，三番五次救她的是安启陵。她对安启陵，或许早就已经倾了心。
“那若是他杀了我，你又可会恨他？”楠灯迟见她答不出来，便换了个问题。
“若是他真的败在了你的手上，我希望你能放他一命。”文钦钦看着楠灯迟道，她倒是希望安启陵能归降。但是她知道，他宁远战死也不会愿意归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