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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能够说出：“我爱你，乔然。”
乔然怔愣住了。
身上的冷汗都化作了战栗，肩膀微微颤抖。
她还是不能狠下心走掉，颤抖着的腿脚，甚至连油门也踩不动。
在她痛苦的时候，男人忽然转身，正面，迎接那狰狞可怖的小丑。
乔然闭上了眼。
可紧接着。
车头被人狠狠一撞。睁开眼，看到了哭得鼻涕眼泪一脸的小丑…已经被视死如归的男人揍得痛哭流涕，怀疑人生。
同时，又有三四个年轻的外国小青年跑过来，为这一幕费劲的解释着。
这不过是一个恶作剧而已。
从他们的解释中，乔然和慕少斯知道了大概。
其实他们已经拍了不少这样吓人的恶作剧视频，杀人小丑，变异蜘蛛，末日丧尸什么的，觉得路人受到惊吓的反应十分有趣，而且放到网上也挺受欢迎的。
慕少斯大概是他们几个路人中，最勇猛的一个了。
几个小青年各种道歉，为了证明，还给他们看了视频，和那地上被他砍的一团泡沫，证实一切都是假的，浪费了不少的唾沫。
男人的眼神太阴冷可怖，要是不好好解释，真怕自己会沦为和小丑一样的下场。
“嘿，哥们，这不过是个玩笑，”一个小哥拍拍他的肩膀，试图改变一下气氛。一口白牙咧的十分灿烂：“不过说实在的，你真的很爱你的女朋友！”
“要是你愿意的话，我能把这段也放在视频里吗？”
某人面对生死的危险，在他们这里，却成了可以取悦大众的存在。
乔然不想和他们耽误时间，拽了慕少斯一下。
慕少斯干脆利落丢出一个：“No！”拉着乔然上了车，丢下这众青年绝尘而去。
把慕少斯送到酒店门口。
乔然还没有说一句再见，就被男人给抱住了。
抱得很用力。也很简短。
松开，深深的看她，“路上小心，再见。”
乔然的情绪很是复杂，目送着他走进酒店里，重新发动车子。调头，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