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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常人早就会被感动。
可放在乔然的身上，她只觉得心烦不安。
她把顾宴的手拿下来，垂着眼低声：“你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做这些事。”
顾宴根本不听，只说：“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
一副认准了她的样子，似乎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好的人了。
乔然的心绪更加紊乱。哭笑不得，百般无奈。
要不是早早碰到慕少斯，她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顾宴这样的男人。
可现在，她只觉得无奈，苦恼，心底暗暗叹息。
顾宴是个很好的人。这是个事实。
可是乔然并不喜欢。
这也是个事实。
她不喜欢拒绝人，但更不喜欢这样拖泥带水，彼此都难受。
对他，对自己。
应该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做法。
乔然犹豫斟酌后，道：“学长，你以后还是不要动不动跟我见面了，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对你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是我觉得……我想我们还是有段距离比较好。”
这其实也不光是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另外一个人——慕少斯。
慕少斯强势霸道。
一点点小事都能被他说的十分严重，连知道他们见面，都会联想到上床。
乔然自认为没有为他守贞的想法。
只是觉得老是被质问怀疑太烦了而已，是谁，也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总是用那样的话语来攻击自己。
顾宴复杂的看着乔然。
“这是慕少斯他要求的吗？”
乔然还没有回答。
顾宴的语气都因为怒意冷淡几分。
“他可真是厚脸皮，自己身边莺莺燕燕，婚内出轨。有什么脸面要求别人为他…”
“不是！”
乔然出声打断他的话。
抿唇，对上顾宴的眼神时，接着轻声补充：“这不是他要求的，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她下意识的拉出胡萍来转移，“这也是胡萍想要看到的……我真的不想在胡萍眼中成为那种人……”
至于是哪种人，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顾宴沉默了，什么也没有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