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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一番，再做定论也不迟。
“没，琐事罢了，天色晚了，早点休息吧，你听上去很疲惫。”她关切道。
电话那端的顾南辰伸手捏了捏眉心，“是有点，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南辰。”
此夜星辰闪烁，月光透过纱帘落在床铺上，她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
太耀眼的城市，不适合看星星。
的确如此，夜静无声，她侧卧在床上，凝视无垠的夜空，良久后才陷入沉睡。
另一边，顾南辰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挂断电话，轻咳几声，喉咙仍旧干涩发痒，最近集团事务缠身，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
“顾少，香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罗胜兰端着一杯热茶走到他身后，轻声道。
将止咳的糖浆递给他，“吃药吧，您已经咳嗽两天了。”罗胜兰很是担忧他的身体，顾氏每一天都面临服装业巨额的损失，他自然是殚精竭虑才猛咳不止。
“我建议，先关闭顾氏旗下的所有设计店，先止损吧。”其实早在一周前董事会就提出止损的建议，可顾南辰一意孤行，力排众议，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必然将所有亏损扭转回来。
可他身体每况愈下，短短数日，夜以继日的工作，关于新项目的每一处细节都要亲自过目，有时甚至住在办公室里，不肯回去。
罗胜兰见过华尔街的工作狂，却从未见过像顾南辰这般，拼尽全力。
“财务报表拿来！”他避开话题，抬脚回会议室。
夜深了，会议室里俱是一张张憔悴熬夜的脸，各部门全力配合总部，进行新的品牌香水方案，他双腿交叠坐对面。
“继续。”他命令道。
投影幕布前的经理继续讲解，有关于各国香水的异同及其特点，直到凌晨一点，会议才结束。
回到总裁办公室，他将一小瓶香水推到罗胜兰面前，“给你，这是第二次了。”
说罢，抬手轻握成拳到嘴边，又是一阵轻咳，“你们结果如何？”
罗胜兰垂眸，“暂时，还没有进展，很抱歉，但我一定尽快找出配方所缺的东西。”
要了两次香水的样品，张泽也埋头工作室几天了，始终没能找出究竟缺了哪一味。
“有结果的话，就立刻告诉我。”他轻声说。
“一定。”她转身离开。
不能再无限期的耗费下去，样品是有限的，实验确是无限的，如果样品再次使用仍然没有效果，罗胜兰真的会觉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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