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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家里还是开着空调,一进屋仿佛从火焰山跨到冰天雪地的北极,一秒内能让人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杜然舒缓般地吁口气,终于觉得自己是活了过来。
“该,”
司徒星空嘲笑他,“短裤T恤不习惯穿对吧?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可以活得舒服一点的,偏偏要自找苦吃。”
没错,他们两人是一起长大的。
司徒星空性子野、肆放不羁,家族里有很多规矩对他来说都是耳边风,他自小寻着机会便会到处撒野,山林里爬树掏鸟蛋、小河里捉鱼虾,更不怕死的还试过在山崖悬边往下跳进河里,说要练习跳水,总之从小便是一个不肯安分的主。
反观杜然,家里说一不敢做二,一丝不苟地执行长辈说过的话,规规矩矩的行事做人。
两个人,两种极端。
杜然微不可见的叹口气,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么起伏,只是平白直铺的叙述事实,“司徒,那是你的本家,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
司徒星空直接白他一眼,“杜然,什么时代了?你还分这种封建东西?”
“怎么能不分?不管怎么说……”
司徒星空懒得再听下去,打断他的话:“来找我什么事?”
杜然看他脸色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谈论那个话题,便也跟着话锋一转,“上次在酒店和你提起过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老爷子很想你。”
司徒星空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枕在脑后,“不怎么样?”
“真的不肯回去吗?”
杜然:“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你气还不能消?”
“杜然,你今天来我这里是找骂的?”司徒星空冷眼睨他,“可以滚了。”
又被逼中断一个话题。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坚固如一地转动秒针分针,更显得是室内寂静。
过了一会,杜然瞅着司徒星空的脸色好转了不少,指着他手臂上的伤,“怎么伤的?”
司徒星空顺着他的手低头瞄一眼,“和一个难搞的团伙纠缠上了。”
他在这点倒是很诚实,没有隐瞒杜然什么。
杜然皱眉,“我知道说不服你别干这些事了,但能不受伤就别受伤,家里那位要是知道你伤了……”
“会开心得很。”
杜然气结。
算了,今天注定是不欢而散的。杜然站起来,看了看手腕,“我等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先走,你有事记得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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