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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者皆有。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站着，突然他发现那股淡淡的花香一直都在，没有消散，反而比先前更浓了。他心头一动，霎地一下转过身来。
只见一身穿烟霞红长裙、身披烟萝红纱衣，约莫二八年华的女子，正巧笑倩兮看着他。她脸如潋滟朝霞，光彩夺人；发若墨玉清流，柔然飘逸。嘴角微翘，恰如弦月垂挂；丹唇轻点，胜似海棠妆成。
她脚步轻盈，款款而来。展颜间，眉目含笑如未语先知；行动处，体态轻盈似不胜风力。真个是天然一段柔情，尽在一颦一笑间。
“公子来此找依依，可是有要紧事？”
轻尘看得惊艳失神，闻言局促回过神来，随即一正神色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可是昨晚身穿红裙的那位？”
“哦？公子还真是善忘，不过是隔了一夜，便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可是知道公子前来，顾不上梳洗完便匆匆下楼来见公子。”
名叫依依的女子闻言先是一愣，转而故作幽怨地说道。
轻尘一阵尴尬，连忙解释道：“昨晚初见姑娘，姑娘脸罩轻纱，未敢僭礼窥视，因此不曾认得，还请见谅。”
说着揖了一礼赔罪。
“依依与公子开玩笑来着，请勿见怪。来此间寻我，可是有事？”
“正是，有个问题想请教姑娘，不知当问不当问？”
“公子但说无妨，依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依依轻轻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分宾主入座。
“轻尘昨夜酒醉酣睡之际，被一阵笛声惊醒，颇觉古怪，便循声追了出去。到城北郊外山林里，见一道红绫从林间掠过，不知姑娘可曾听闻这笛声？又可知道这雁回城里，谁擅长使用长绫为兵器？”
轻尘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笛声未曾听闻，倒是听闻一狂生夜里大喊‘酒来’，惊断梦魂，以至于久久不能入睡。”依依说着掩嘴轻笑。
轻尘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不由得脸上一红，连忙赔礼道：“在下昨夜思及往事，一时忘情，不曾想给姑娘造成困扰，还请多多恕罪。”
“奴家只是随意说说，公子不必在意。倒是公子昨晚可是有佳作？如有可赠与我当作赔罪如何？当然，我也会告诉你，昨夜山林里使用红绫的人是谁。”
轻尘闻言大喜，意念一动，昨晚书写的词便出现在手上，随即递给依依，道：“能得到姑娘赏识是在下的荣幸，不敢以为赔罪。不过在下确实是急切想知道昨晚使用红绫的人是谁，还请不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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