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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借着反叛的结果来演一出自救的戏，付白芸绝对会这么做！
她一直就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要把资源的利用达到最大化的那种人。
“婉莹，还是那句话，帮我问问她，我妈妈的尸骨在哪里？”苏夏说完抓着阮景轩的手用了些个力气。
阮景轩立马扶着她转身出了病房，齐婉莹僵在门口，她几次想追上去告诉苏夏真像，可又说不出口。
如果苏夏知道付白萱的骨灰都已经被付白芸撒没了，付白芸就彻底一点救都没了。
“嘿嘿嘿……”
突然身后传来几声似哭似笑的声音，齐婉莹猛一回头，付白芸正一张一张把散落在身上的纸捡起来，
“嘿嘿嘿……”
齐婉莹分不出她是在哭还是在笑，却看到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掉下来，吧嗒吧嗒打在身上。
“妈，妈，你是不是清醒了，你说句啊妈？”齐婉莹凑到床前。
付白芸捡起最后一页纸，把手里的约全都拢好，轻轻的放在身侧的小桌上，微垂着头，“你还是没有苏夏了解我，看来有句话是对的，最了解你的一般都是敌人！”
“妈……你真的清醒了！”齐婉莹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她慌乱的抹了下眼泪，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我，我，我去给爸打电话，爸说了，你一清醒咱们就走。”
“走？你以为苏夏会放我走吗？”付白芸话音刚落，两个警察就进了病房。
齐婉莹一惊吓得手里抓着的毛巾都掉了。
“婉莹，帮我换换衣服吧！”付白芸倒格外平静。
两个警察扫了齐婉莹和付白芸一眼，缓步退出病房，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
齐婉莹急的眼泪汪汪，却也没有办法，付白芸就算是判刑了，那也是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可她怎么说也是自个的亲妈，看着她少了一只脚，还要去坐牢，齐婉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伺候着付白芸穿好衣服，齐婉莹又仔细的给她梳了梳头，付白芸一辈子最爱漂亮，不管去干什么，都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优雅。
这或许也是齐仲勋钟爱她这么多年的原因吧。
收拾妥当，付白芸掀起被子，目光落在那只被纱布包的像个棕子一样的脚踝上，一只脚就这么白白没了。
“妈！”齐婉莹轻唤了一声。
付白芸叹了口气，“我没事，让他们进来吧！”
齐婉莹点点头，俯身先给付白芸穿上了一只鞋，才去门口把警察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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