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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让人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他对她露出的笑容带着一股邪魅。
“见过表嫂。”季冠聪拱手对着顾清歌行礼，态度恭敬，没有半点轻视。
顾清歌收敛心神，脸上摆着端庄的笑，回了一礼：“表弟客气了。”
既然他称呼自己表嫂，为了以示亲近，她当然喊他一声表弟。
季冠聪脸上笑容更甚，对着秦楚溢道：“表嫂果然跟外面传言的一样，天资绝色，平易近人。”
秦楚溢闻言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想也没想的就开始下逐客令：“人你也见了，可以回去了吧？”
季冠聪双手一摊：“好好好，不就是看了一眼表嫂吗，你至于这么急着让我回去嘛，好歹留顿饭啊。”
顾清歌完全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垂头不语。
只是这个季冠聪总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原本秦楚溢对季冠聪也不会这样，只是刚才季冠聪那句“天资绝色”，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顾清歌可能没注意，可他却注意到了，季冠聪在说这句话时，眼里明显有讥诮闪过。
他说外面的传言，那岂不是在暗指顾清歌不守妇道抛头露面吗？
“对了，今日多谢表嫂去承恩伯府走一遭，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季冠聪离去前忽地说道。
顾清歌连忙客气了两句，等他走了，她才转身问秦楚溢道：“他怎么来了？”
要说拜访的话，不会选在傍晚，如果单独来看她，那就更奇怪了。
秦楚溢的面色也有些不舒服，季冠聪是跟他一起来的毓庆宫，只不过一开始他并没说要见顾清歌，等到了书房才说想见见这位表嫂。
秦楚溢没想到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可他还是从他的细微表情中发现了，季冠聪对顾清歌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恭敬。
难道他在记恨季韵儿的事？秦楚溢的思绪忽地飘远。
季冠聪和季韵儿兄妹情深，要说因为这件事而对顾清歌有微词也很正常，但以前的季冠聪不像是这样是非不分的啊。
“不必管他，吃过晚膳再说。”秦楚溢没有回答顾清歌的话，揽着她出了书房。
顾清歌有些奇怪他的态度，不过也没多说，一路上跟他分享了两个小家伙今天又闹了什么笑话，顺便提了一句要在青州开设新的工坊的事。
秦楚溢静静的听着，等她说完，他才开口问道：“既然你愿意在青州开设工坊，为什么不在江南也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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