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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旗鼓相当。
过了一会，陶远也来了，跟在旁边看。
姜婴宁问：“你觉得，他们俩谁武功高一些？”
陶远道：“如果只是切磋，熠生能赢，但如果是论生死，熠生这会儿已经没命了。”
姜婴宁道：“为什么？”
陶远指了指两人：“郡主你看，十三的动作干净利落，几次都从熠生的要命处走过，而熠生的力道大，但是还是有些优柔寡断，他有几次都能制住十三，但是他没动。”
也就是说，熠生不会杀人，但是十三会。
十三如果想杀熠生，熠生早就死了。
陶远叹道：“熠生在弄坏人胳膊腿的时候很干脆，从没犹豫，但是杀人，他不会，这些年，大人把熠生保护的太好了。”
虽然熠生跟着姬钟离这么多年，一直面临很多生死局面，但是杀人的情况却很少。
他还想说，是郡主把熠生养的太好了。
而姜婴宁却是微微摇头：“你说的不对。”
她大声道：“熠生，杀了他。”
陶远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就见熠生的招式猛然变了。
本来还只是要把人制住的招数猛然变得更加刚烈，浑身带着强烈的杀意。
十三本来也没把熠生当回事，只是打着玩，试探试探对方的身手。
但是见熠生却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带着凶猛的杀意而来，他也不禁认真起来。
再不认真，他就要被杀了。
十三动作也加快，一样带了杀意，想先下手为强。
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跟不上熠生的动作了，几次差点就被熠生杀了。
他不禁心惊，更加努力的应付着。
而姜婴宁这时候又说道：“熠生，回来吧。”
熠生的动作猛然收住，几步又跑回来，回到她身边。
十三也只好收了招数，冷冷的站在远处。
这一次，他不敢站的这么近了，再看熠生的时候，眼神也不同了。
之前他看姜婴宁等人的时候很漠然，很有些居高临下看不起的意思，但是这一次，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姜婴宁是在警告他，让他收敛一点，别再想着离他们太近。
而陶远也认识到，原来，不是熠生不会杀人，而是他没得到命令要杀人。
一开始，姜婴宁给的命令是看谁能打赢，熠生觉得只要打赢就可以，所以几次被十三接近致命处也能忍住不动手。
但是在姜婴宁下令杀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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