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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让恨你的人把她当成目标。”
这一次，姬钟离的神情动容了几分：“你觉得我恨她？”
姜婴宁肯定的点头：“没错，你恨她，非常恨，我总觉得，你恨了她很久了。”
这个推测很奇怪，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可是算算日子，姬钟离跟白莲儿认识绝对不超过一年，他怎么可能恨她这么久？
而姬钟离苦笑道：“这一点你猜对了，我确实恨她，如果我跟你说，从上辈子我就恨她，你信不信？”
他看着像是在玩笑，但却紧紧盯着姜婴宁的眼睛，像是在试探什么。
而姜婴宁皱眉，神情诧异的看过来，但心中其实惊讶万分。
难不成，他也是重生的人？
可能吗？
他在试探她？
姜婴宁还没说什么，姬钟离又微微昂头，自顾自的做了解释。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爱上了白莲儿，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又纯洁，但很快，我就认识到她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美好，也意识到她在利用我，后来，她死了，但我还是将怒火转移到她丈夫身上，打了那个人一顿。”
姜婴宁皱眉看着他，努力回想前世关于首辅大人的一些事，总觉得他说的这些跟她知道的不一样，但某些方面却又吻合。
“离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做了这个梦的？”
她看姬钟离的表情也不确定，总觉得或许他不是重生，而只是梦到了上一世的一些关键事情。
重生都有可能，做个梦什么的也就不奇怪了。
姬钟离说：“就是在遇见白莲儿之后，我一开始还不信，后来发现她果然跟传闻中不一样，更像是我梦里的样子，我就觉得这个梦或许是在警告我：千万不能爱上她。”
姜婴宁看他不像在骗自己，忍不住道：“因为一个梦，你就这么恨她？”
首辅大人可是把白莲儿坑惨了，估计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
而姬钟离笑道：“她喜欢荣华富贵，想要高贵的身份，还想要金银珠宝和风光体面……这些我都给她了，但想得到总得付出，她拿了我的东西，被我当成靶子使，也是理所应当。”
他说的太理直气壮，让姜婴宁都跟着信了。
“好吧，你总是有道理的。”
她想了想，又试探着问：“离哥哥，那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姬钟离似笑非笑：“梦到过，梦见你嫁给了封纪远，给他生了五个儿子，肚子胖的跟老母猪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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