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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便点点头，抬脚走进了烟水阁。
看到她面无表情地走进去的时候，常夏的脸色几乎难看到了极点。
长歌甚至没有理会她的目光，因为在烟水阁的大厅内，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侧躺在中间，正面正好对着门口。
长歌走进去就正好和长歌面对面对视了起来。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长歌也顿了顿，和长歌四目相对注视了五六秒后，她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青栀在这个时候快步走进来劝道：“夫人不要看了，晦气死了，快出去吧！免得被粘上怨气！”
长歌闻言无言地笑了笑，转而走出了烟水阁，正好看见常夏已经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长歌自顾自走到了一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常夏看了她几眼，也抬脚走了进去，再走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如纸的常夏抿着唇走到长歌身边：“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睡不着了吗？”
长歌看了他一眼：“就算不起这么早，一会儿也会被吵醒，这样反而是好结果。”
常夏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奈：“最近天气下降得快，一会儿随我出去一会儿，带你去做几件冬衣。”
长歌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最后感受到常夏的目光想了想转而点点头：“好。”
常夏便笑了笑，手上习惯性转了一圈，却恍然发现手中已经没有了折扇。
长歌注意到这一点，戏谑道：“我看你还是把这个习惯改过来吧，不然难道冬天还要随手拿个折扇装君子？”
大概是碍于常夏的身份，长歌的声音故意压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常夏伸手在长歌脸上掐了掐，冰凉的手指冻得长歌一个哆嗦，有些嫌弃地转开头，过了会儿，将手中的手炉塞到常夏怀中：“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常夏有些错愕地看着手中的手炉，暖和的温度瞬间从掌心弥漫全身，令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群人没有站多久，就看见顺天府的人在管家的带领下出现在的不远处，长歌能看见那位府尹江子淘的脸上充满的古怪的神色。
江子淘恭恭敬敬行礼打招呼：“将军大人别来无恙。”
常夏淡淡客套了两句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欢迎，毕竟是顺天府的人，人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欢迎的。
看着江子淘带着一群人进入屋内，常夏终于忍不住看了长歌一眼，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不是太过了？”
长歌挑眉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常夏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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