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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
明明身边就有人，却又见异思迁。
这是不是人之恶所在？
“吼！”
但，升天。
突破浩劫之所在于根源，虽然不在身边四下所见，也就在脚下。
轰隆隆！
地面在剧烈的震颤，本就已经枯萎凋零，破败不堪的参天古树终于轰然倒塌，然而就这个时候，光明并没有因此而重见天日。
相反，铺天盖地展开来的遮天羽翼，以及令整个天地为之撼动的庞大身躯，随着振翅而起的功成之时。
还有什么可以阻挡这样的黑龙翱翔驰骋与九天之上，所心所欲的去往任何地方？
没有。
哗！
所以这天，便宛若一瞬间塌了，碎了。
就如同玻璃一般，瞬间碎成玻璃渣，也可能这天本来就如此，只不过，是其没有人撞碎捅破之时，这人世间连这样渺小如沧海一粟的力量都没有。
辉夜是恶的。
但他的力量本身没有恶与不恶，没有罪与无罪的说法。
手中的刀，只看怎么用，这是刃心的逻辑。
“啊……什么情况？”
耀光惊呼，他只觉眼前一黑，等到下一刻回过神来，便已经身处于一团黑布隆冬的世界当中，这时他的面上不由出现惶恐不安：“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为什么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刃心，刃心！”
耀光大呼不止，刃心则无奈出声：“我在，在呢，不要喊了……”
“明明就在你身边，好歹看一下啊……”
刃心是无法说服耀光的，因而反驳很快传来：“可现在明明什么都看不到！”
“刃心难道可以看到我吗？”
耀光理直气壮，反倒是刃心一时竟然被他给问住了。
“……”
片刻的沉默之后，便是再也忍不住的笑声。
有人笑场了。
“哼……”
刃心同时听到剑器的轻微动静：“感觉就好像是天没了一样。”
这应该是谦信，想来谦信应该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现如今，天地之间根本就没有光。
没有光，如何看到？
而没有光，换个角度，也是足以令上杉谦信这样的人，多少有些不安的。
光对于他和耀光来说不可缺失，可难道不是对于辉夜而言，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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