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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就是在很委婉的接受了他的所有动作。
对于她突然之间的转变，殷聿有些意外。
精睿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而后唇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所以呢？”
这语气中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勾挑，不再似之前那般冷若冰霜，甚至是直戳人心。
她那波光粼粼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的表情娇羞中透着一抹紧张，还有一丝暖意，以及放松的接受。
他的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下巴，薄唇看起来性感又迷人，还有那一双眼睛，更是深藏着一抹诱惑，让她不禁的移不开视线，就那么带着一丝迷恋的望着他。
“要我教你？”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无比的魅惑与性感。再加之那触抚着她下巴的指腹，令她不禁的浑身悸动着。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说话，脸颊已然红的如晚霞一般，眼眸中荡漾着点点波光，如那沉浸在碧泉里的钻石一般，很是迷人又让人疼惜怜爱着。
“继续。”他浑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
继续什么程一诺当然知道，本就如晚霞一般的脸，“嗖”的一下又增红了几分。
她瞪大了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表情纠结，忍耐，又微愤相互交替着。
看着她此刻的表情，殷聿心里却是莫名的浮起了一抹好心情，甚至还有一丝继续想要捉弄她。
说实话，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大多岁还依偎在父亲的怀里各种撒娇卖萌，或者当着温室里那一朵小花。而她却已经是偿尽各种酸甜苦辣，人情冷暖，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有时候，他承认，尹少宁说的没错。
在那件事情，她确实是无辜的。甚至比他更加可怜，是一个受伤最深的人。
他那时候，已经十二岁。已经是半个大人了，懂得的事情很多。而她却不过五岁，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无所知。
父亡，母弃之。
相比想来，确实她比他更可怜。
而现在，她那母亲在已经知道她身世的情况下，不止没有要认她的意思，反而还暗中加害于她。
所以，摊上这么一个亲妈，是她的不幸。
他确实怪不到她的头上。
只是，当他想到她的身上流淌着那人的血时，理智似乎被冲动与仇恨蒙蔽。
她的紧强，她的勇敢，这段时间来，他一一目视着。
他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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