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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你，只是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潘无忌摇了摇头，转过身子，就对擎天仇认真道。
“你何必跟我说这些。”
擎天仇看清了潘无忌的瞳孔，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一个人的双眸。
深邃，沧桑。
有着区别于同辈少年的经历。
这是擎天仇能看出来的，此时他转过身子，将目光迢迢远望，嘴里更是一字一句道：“凭什么？”
“唉”
潘无忌只觉气氛异常沉闷，心下一叹后，就对擎天仇又说道：“其实我挺看好你的，你跟我见过的大多数同辈不一样。”
“不一样？”
擎天仇没有回头，因为确实不一样，气脉被废，识海将毁。
他这算什么？
“你有一股子劲。”
没有被擎天仇那自嘲所波动，潘无忌认真的对擎天仇说道。
摇了摇头，擎天仇低耸着脑袋，喃喃道：“那又如何，面对你们潘家，面对道宗，我不过是一粒沙子一只蚂蚁。”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
潘无忌看擎天仇那模样，不知道怎得，突然回想起了过往。
“好了，不说这些了，让人心烦。”擎天仇摇了摇头，深吸了两口气后，突然掏出了腰间的葫芦。
当初从天柱山带出来的百味笑。
不知道如今喝，是不是还有曾经的滋味……
“你没喝过酒么。”
擎天仇才仰脖子灌了两口，就发现潘无忌一直盯着他看。
“不让饮酒。”摇了摇头，潘家的规矩，从祖上就立下了，潘无忌深知。
“哈”
擎天仇轻笑一声，却也点了点头。
确实，喝酒会误事。
但那是对于有用之人来说的，如今他只是一个无用之人，莫说喝酒，便是躺在酒池里，也没人会理他。
“你真就这样了？”
皱了邹眉，似乎对酒气不舒服，潘无忌双眉紧锁，开口道。
“怎样。”
擎天仇根本就没有抑制酒气，此刻眉头稍抬，朝着潘无忌就不屑的开口道。
“堕落，颓靡，自暴自弃。”
潘无忌向后退了两步，似乎真的对酒不舒服，可等他才说完，就听‘嗝’的一声，擎天仇直接笑着，朝他打了个酒嗝。
“你！”
气的只翻白眼，潘无忌指着擎天仇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想跟我交手吗。”
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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