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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了。
赤红已经消失，它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四下乱转，瞳孔和眼白因为快速转动的原因，显得极为诡异。
像是打量完周围环境后，它脖子一抬就想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没有双手支撑也没有双腿站立，于是一时有些迷茫。
马德彪对周大海使了个眼色指指史扬扬嘴上的口罩，后者会意，会长砍刀刀尖一挑，口罩便落在它脑袋旁边。
“你是谁”忽然，马德彪说话了。
史扬扬迷茫的眼神猛地落在马德彪身上，不由自主地就僵了下身子，随后大嘴一张，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
马德彪小心戒备着它，冲角落里的黄杏儿问道“小黄怎么样你还能感觉到它的脑电波吗”
角落里的黄杏儿双手握住手镯远离脑袋，闭上双眼细细感知着回道
“能只不过它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马德彪一惊，将手中步枪贴近史扬扬太阳穴，又问“你形容一下，比如情绪目的或者秘密什么的”
黄杏儿再将手镯拿远了一些，小脸一下就冷了下来，她机械地道
“快乐、愤怒、仇恨、还有杀戮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露大腿的女人一个心口被破开的年轻人混乱、恐惧还有臣服”
说完最后两个字，就见黄杏儿双手一垂，身子不由自主地栽倒下去。
周大海大惊，喊了一声正想冲过去，不料地上的史扬扬忽然又张了张嘴，极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