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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言束流这是要去与人道别了。
离了房间,便看见外面围了一群护卫。这些都是太子派来即将带走严予桃的人,他们等得够久了。
言束流二话没说,直奔贺之润的房内。一推开,便看见了贺之润坐在床边,而严予桃则脸色煞白,眼中无神地望了他一眼。
“之润……”言束流开口的时候,最终还是没能直白地说出来。尤其是,看见严予桃那一双殇目,仿佛带着无尽的伤痛,却已不能表述一般。
贺之润轻轻转过头,看向了言束流,将握着的严予桃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被子里,然后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求你……让我陪她到最后……”言束流尚未想好该如何述说之际,贺之润已跪了下去。他很清楚,言束流此来是为了什么。可一旦分离,便是死别。
言束流的手紧紧地攥着,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更恨自己原本应允了贺之润,却最终食言。最恨的,还是自己的身份,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若不是他,怎么会让贺之润这般人存在,辛苦数年栽培,只为磨成一把杀人的利剑?
“阿龙……”忽地,床上有气无力地一声传来。只见严予桃艰难地举起了手,似乎要扶起贺之润。
他连忙连爬带滚地赶了过去,紧紧地握着那只手,泪水早已浸湿双目,他哪里还有半分少年的模样。“阿桃,你不用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不,阿龙,只有公子能救你。”严予桃在贺之润的搀扶下,勉强坐起,倚在贺之润的怀中。她看向正在走来的言束流时,似乎又带着一丝的希望。
她说的,是救贺之润,便表示她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背后之人究竟是如何的厉害,为何为何非要走这么一步?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言束流看着眼前这个垂死的女人,想起了日前所见的她,吾德山庄里意气风发的她,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天差地别。
严予桃动了动唇,下一刻却喘着粗气,脸色涨红。片刻之后,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而后望着言束流,示意他走近些。
言束流并未多想,便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主人是什么身份,其实我也不知……
一直都是管叔交代我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但我推测过,他绝对是齐国的人,而且就在京城。
皇帝想要的,不过是消灭一切对他而言不利的存在……你我皆是可弃的棋子,但你我也都是不该被弃的可怜之人。
公子,保全自己,方能保全你想要保护的人……”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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