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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雪是跑到贰零壹柒的,一进门,就直接奔到莫梓晴提前为苏莲蓉备好的产房。这也是她和倪雪一早就商定好的,古代的医疗卫生不像现代那么重视,所以很多孩子一出世就可能受到什么感染导致夭折了。所以她们一早就准备好了一间空房,里面备着的东西都是事先消毒过的,就连垫在良玉身下的毯子都是用烈酒热水洗过烫过的。
她们没叫接生婆,而是倪雪亲自接生,莫梓晴打下手。身为医生,倪雪在二十一世纪是在产科实习过一段时间的,后来来到清朝,也曾接生过一些孩子,捕快铁头的孩子就是她接生的。不过这次苏莲蓉早产,倪雪怕有什么意外,就让莫梓晴留在产房,以备不时之需。
当数个时辰过去之后,孩子还是没出来,倪雪和莫梓晴商量了一下,又问了良玉的意见,决定剖腹产。
“姑娘,倪大夫,你们别管我,只要孩子安好就行。”接着又握着莫梓晴的手,恳求道:“姑娘,良玉求求你,如果我真有什么不测,请你帮我照看孩儿。”
“良玉,说什么傻话呢,你会没事的,知道吗?”莫梓晴握着良玉的手,企图给她力量。
“好了,梓晴,快来!”倪雪打断她们两个的谈话,喊了一句,从药箱里拿出一系列精细的刀子。
“这些?”莫梓晴很惊奇地看着那些刀子,真得很像现代的手术刀。
“从我来这里的时候,就一直在备着了,无奈这里的人对身体发肤极其看重,说什么也不肯动刀子,所以它们完全用武之地。”
“那你那么久没动刀子,有把握吗?”
“难说!”见莫梓晴严肃的面容,她又笑了,说:“说笑的,我隔一段时间就会找一些小动物练习,你知道的,做医生,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手艺生疏的。不说其他了,我们开始吧,等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嗯!”
两人一脸正色,又重新投入接生的事情。
屋外早就围满了人,资妈妈更是神色不安地来回走动,几次想靠近产房看看情况,想起倪雪和梓晴事先交代的,又是犹豫地收回腿脚。
本来听着屋内良玉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姑娘们就已经十分担忧了,后来良玉突然没了声音,她们跟是担心。沫沫扯着嗓子喊:“姑娘,良玉姐姐没事吧?”
可屋内的两个人都在忙活着,压根没空回答沫沫的话,导致站在屋外的人的心是愈加平静不下来了。
过了一会,听到有婴儿的啼哭声,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她们的盼望下,终于看到莫梓晴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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