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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月前，卓然初见傅挽笙的时候，便觉得她很眼熟，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几日他到黎府暗中保护黎绾青，见得傅挽笙多了，猛地想起是在五年前的野外。之所以一直记着，因为那晚的场景让他毕生难忘。
生怕被傅挽笙听到，卓然刻意带黎绾青到后花园说话。
等黎绾青坐下，卓然才说起那件让他毕生难忘的事。
“大约五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完成爷交代的任务回京。路过城外猛鬼林，听到有响声。我本以为是动物的声音，也是好奇心作祟，循声找去一看，差点惊出我一身汗。一个小女孩蹲在林边，用刀宰杀一只野兔。她满手是血，脸上却是冰冷怪笑，好像地狱出来的恶鬼。宰杀也就罢了，岂料她还扯出野兔的肠子，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即便是我一个刀口舔血的大男人，看到如此场景，也不免有些胆寒。那个小女孩，便是傅挽笙。”
黎绾青一愣，心道，五年前笙儿只有十一岁。而且傅府家教甚严，辰时便不得出门。当时只有十一岁的笙儿，大晚上怎会在城外猛鬼林，而且还吃起野兔的肠子来。
无论怎么想，都像是卓然在编谎话骗她，为的是让她赶傅挽笙离开。
可卓然却一本正经，见她不信，继续道，“就在昨日，我想起傅挽笙是五年前看到那个猛鬼林恶鬼后，我便特意去查过她的事。估计夫人也知道，傅挽笙自幼患病，所以被傅宗延夫妻养在房中。”
黎绾青道，“笙儿确实打小体弱多病。”
傅府以前有处禁地，其实也不算禁地，只是门窗全部加了铁栏，乍一看之下像是关押什么可怕的怪物。后来才知道，那是傅挽笙的居所。当时薛碧华对外言说，傅挽笙有夜游症，怕她发作跑出去有危险，便在她厢房外加了铁栏。
卓然摇头否定，道，“夫人您错了。傅挽笙的确有病，不过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病。是一个曾在傅府当工的老园丁，亲自对我说起，傅挽笙打小便暴戾，喜欢宰杀小动物，甚至还杀过人。她好像天生的恶鬼，小小年纪就喜欢那些血腥暴力的事。因此傅宗延夫妻寻遍良医，治疗无果之下，才将傅挽笙锁在厢房中，不准她外出一步。”
黎绾青听得心一沉，她所认识的傅挽笙，和卓然所说的傅挽笙完全是两个人。一时无法接受，仓促起身就走。
卓然喊住她，顿了下，语气变得低沉起来，道，“夫人可还还记得傅宗延夫妻的死状？”
黎绾青心头猛的一怔，即便事情过去几个月，她还是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是她亲自检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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