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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沫凉心中一软，上前伸手就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放在一边，然后再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你为什么会跟那帮人动手？”
“一时冲动。”
“你根本就不是个冲动的人。”
韩沫凉对视着他，想听他说实话。
秦正庭问道：“你要卖身还钱？”
“你太太给我钱让我离开你，这算卖身吗？”韩沫凉轻笑了声，手继续解扣子。
“你不会要她的钱。”
“我缺钱。”
秦正庭脸色一沉，“韩沫凉，你要是敢要她的钱，我剁了你的手。”
“被人追债，不是没有被威胁剁手过。”
韩沫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刺中了秦正庭的胸口。
重逢这么久，他从未问过她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不是从没有想过要问，而是怕自己后悔没有早点回来，将她掠夺到身边。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要我签卖身契吗？”韩沫凉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双手扯着衬衣，昂起头看向他，眼里带笑，笑容却并不真诚。
“要。”
韩沫凉咬着唇，“你回来就是为了让我难堪的吗？秦正庭。”
韩沫凉的话音刚落，秦正庭忽然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他的心里像是憋了一股火，吻的急切又炙热。
她并不回避他的问，任由着他的气息将她传染。
他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渐渐加深这个吻。
韩沫凉心里清楚秦正庭今天跟流氓动手必然是为了她，她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跟他不再纠缠，可是他好像并没有想要放过她。
她抬起双手搂住他的鼻子，回应着他的吻，他浑身一震，挺起身子跟她紧挨着，不断的摩挲，忘乎所以。
两个人唇齿分开时，还能听到唇瓣分开时那种轻微的啵声。
她靠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
他低头看向她，她双颊绯红，红唇有点肿，像是被人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亦抬眸看他，他眼里有着诸多情绪，有恨好像也有爱。
她明白当初他有多爱她，后来他就有多恨她。
如今不过是一场心有不甘的纠缠，爱在其中坚持不了多久。
她双手搂住他的腰，然后松开，闭上眼睛，“我想我们都不想跟彼此有过多纠缠，不如做一个了断吧？”
他按在她背上的手一僵，良久吐出一句话，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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