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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司徒焱不肯娶你，所以你就要害死他？”白心璇直视着她，轻轻地摇头，道，“倘若你真的爱一个人，是否应该希望他幸福？如果是我，我只会成全我所爱的人，决不会伤害他一丝一毫。”
“爱？”言洛儿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司徒焱，我爱的男人会死于沙场？”
“你是指你的亡夫？”白心璇皱了皱秀眉，“战场本就是凶险之地，两军对阵有所伤亡，在所难免。你怎能把责任全都推给司徒焱？”
“你懂什么？”言洛儿的目光一沉，美丽的菱唇抿起冷凛的弧度，“本来我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下半辈子，是司徒焱不给我这个机会，是他自寻死路，死有余辜。”
“他给你机会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没有娶你，他也不会亏待你。”并不是她要为司徒焱说好话，而是照从前司徒焱对待言洛儿的爱护看来，他绝对不会弃她于不顾。
“他不娶我，就是他最大的错。我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他？”言洛儿勾唇讥笑，无意再说下去，转而道，“白心璇，如今司徒焱已死，你身为他的妻子，是不是应该下黄泉去陪他？”
“你要杀我？”白心璇不禁心中一凛。
“我真没有想到皇帝会放过你，既然如此，只有我来代劳了。”言洛儿的眸光亮而利，森冷得令人寒颤。
“在我死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让我死得瞑目？”
心知今日难逃此劫，白心璇干脆豁出去，问个清楚，“是不是你向皇上密报？将军府里出现的那些证据，是不是你暗中布下的？还有，嫣然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问题真多。”言洛儿淡淡地扬唇，笑容中带着几分凌厉和怨恨，“顾嫣然，她以为她捏着我的把柄就能摆布我？太天真！我要她的命，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你杀了她？”白心璇惊诧，那时言洛儿不是正缠绵病榻吗？
“小小一个顾嫣然，何须我亲自动手？”言洛儿轻哼一声，再道，“看在你今日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不只顾嫣然，紫绛的死也是我安排的。林小忧只不过做了替罪羊。”
“你简直没有人性！”白心璇大为震惊，瞠圆眼睛看着她。
“如果要怪，那就怪顾嫣然。”言洛儿丝毫不觉惭愧，冷声道，“要不是她要和我斗，我又何必浪费力气。是她在我食膳中下毒在先，她以为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顺势而为。至于栽赃到你头上，那是你倒霉，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那次嫣然坠崖，其实是你推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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