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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东方柔自床畔站起，盈身一礼。
“柔儿？你怎么在浮萍苑？”司徒焱微愣，他本以为白心璇是在问丫鬟小秀。
“柔儿听说心璇夫人病了，便就来看看她。”东方柔微笑着道。
“柔儿，你们在谈论什么？”司徒焱眯了眯黑眸，睨向沉默的白心璇。
“将军，是柔儿斗胆，多嘴说了一些事。与心璇夫人无关，将军不要怪责夫人。”东方柔唇边的笑意不减，态度温顺谦和，但眼神却是平静自若。
“柔儿，我和你说了多少遍？这里不是宫中，不必叫我将军，直呼我名字便可。”司徒焱敛了怒气，温言道。
“称呼什么都一样的。”东方柔淡淡微笑，在她心中，救命之恩，重如泰山，她必定要报答他。
“柔儿，你先回去，我有事和白心璇谈。”司徒焱再看一眼白心璇，不知为何，他极为介意被她知道太多他的往事。
“将军，你先答应不会责怪心璇夫人，柔儿才走。”东方柔笑容盈盈，眸光却是隐含固执。
司徒焱无奈，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会骂她，你安心回苑吧。”
东方柔欠身，对白心璇道：“柔儿先告辞了。”
房内，只剩下两人，无语对视，各有所思。
“白心璇，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司徒焱率先开口道。
“我只是想知道傅凝霜在哪儿。”白心璇淡淡回道。
“她在哪与你何干？”司徒焱的脸色沉下，黑眸中浮现一丝阴鸷之色。他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
“其实，应该问清楚卓文的父亲到底是谁。”白心璇无视他的隐怒。他心头的刺一日不拔，他就不会对卓文敞开心扉。
“白心璇！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司徒焱的眸光愈发沉冷，她又想挑战他的底线？
“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是卓文无辜。”白心璇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管定这闲事了？”司徒焱按捺着怒火不发，仅又抛下一句森冷的话，便就转身离开房间。
白心璇震惊，怔仲地看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不敢置信。他竟如此残忍冷血？事隔多年，他还恨傅凝霜到此地步？
——“傅凝霜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她，像她那种女人，早就该死！”
他那一句冷冷的话语，仿佛飘荡在房中，消散不去，白心璇久久回不了神。
……
“夫人，您怎么下床了？”小秀进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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