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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才会气绝生亡的，你以为母妃是怎么死的！”
晋王闻言颓废地歪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兄不可能这么做的，他不可能这么对我。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一向疼爱他的兄长会这么做。
夜谷几步走到夜雍面前红着眼眶问他：“老五，这件事是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是真的，那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帮着仇人守护国家吗？
母妃死的时候，他就发逝一定要灭了良国为母妃报仇，可到头来，害死母妃的不是良国，而是自己的亲人。
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小乖，出来！”
夜雍将袖子一甩，一只灰色的乌龟被他甩在了地板上。
“这，这不是母妃的爱宠吗？”
夜谷指着地上的小乖，一脸的惊喜之色。
小时候，都是这个小家伙陪伴着他长大，他不可能认错。
“大哥，是我，小乖啊！母妃去世前，将我托付给了主人，母妃就是被夜皇那老头儿的所作所为给气死的，当时我和主人都在，夜皇以为主人还小什么也不懂，便也没在意。不过这十年来，夜皇那死老头儿，一直派人监视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前段时间因为小媳妇的到来，做了一些事情，他才放下了对主人的怀疑，将监视的高手给撤走了。要不然，你以为主人能来得了未城？”
“什么？你，你是小乖？”
晋王激动地走到小乖面前，蹲下身将它给捧到手心里，眼眶赤红一片。
“老主人，是我，本来主人不想告诉你这些事的，可是你太固执了，这么多年来，你知道主人是怎么过来的吗，他……”
“够了小乖，你可以闭嘴了。”
夜雍冷斥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去看晋王和夜谷二人。
小乖是晋王妃的师傅留给她的灵宠，小乖能说人话这件事，晋王和夜谷也是知道的。
可自从晋王妃逝世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小乖，还以为小乖跟着晋王妃一起去了呢。
后来听说夜雍经常同夜京里的赌徒们用乌龟赌。博。他们只当他是想念他母妃的那只小灵龟了，根本没将他身上的那只乌龟往小乖身上想。
现在想来，是他们对夜雍太疏忽，也没尽到一个父亲和一个哥哥的责任。任他小小年纪就自生自灭，才会独自活的那么艰苦。
“雍儿，是父王的错！”
如果早知道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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