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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
上一世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呢。
“顾清欢，我今天告诉你，要么，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皇城，以后不要再轻易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的话，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要么，你就跟我走，跟我去东宫，做我的女人。”
他给了她两个选择，已经是对她莫大的恩赐。
若放在以往，他肯定是直接叫了人来绑走她，强行带回去。
带回去之后，如果还不听话，那就好好管教。
可现在，他更想要征服她。
这是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该有的态度。
“不可能，这两样都不可能。”顾清欢还是一口回绝，没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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