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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酒下肚，百里昊霖突然拍了拍百里景旭的肩头。
“你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别的人？”
百里景旭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回道。
“哪里有什么别的人……”
这个时候，他当然不能承认，也不能多说。
“你心里是不是还忘不了皇城的那个女人？”
百里昊霖异常执着，似乎非要问个究竟。
“皇城？哪个女人，你不要乱猜，你这酒还没有喝多少进去呢，就醉了吗？我记得，你以前的酒量，也不止这么点的。”
百里景旭笑着将面前的酒盏举了起来，一饮而尽。
“你该明白的，我说的是顾清欢。”
这是百里昊霖在那个人死后，第一次提到她的名字。
奇怪的是，他还将她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是不是心里，一直还忘不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