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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娜娜试了衣服出来，尽管很是喜欢，但还是打算放弃，她看着镜子里的小女人，红色很衬她，显得肤白脸红，好身材也一览无遗。
店员没怎么管她们，娜娜冲小漓使了个眼色，要她给她拍张照，秦小漓笑着掏出手机，给了拍了好几张照片。
娜娜把衣服换下来之后，明显还是很不舍，拿在手上看了又看。
秦小漓笑了笑，见她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说道：“喜欢就买下吧，就当是给自己的新年礼物啦。”
娜娜撇了撇嘴，指着吊牌上的价格，来中国这些日子，她已经懂中国的货币和物价了，低声说道：“太贵了，钱包要瘪下去一大截呢。”
秦小漓正要说什么，这时店员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好，请问这件衣服你们试好了吗？”
娜娜对中文只能猜个大概，说也是不会说的，于是秦小漓说道：“怎么啦？”
“是这样的，林小姐也看上了这件衣服，刚好她跟这位小姐的尺寸是一样的，你们要是是试好了，就让我拿起给林小姐试一下。”敢情，服务员已经确定她们是不会买这件衣服的咯。只不过职业素养让她这话说得还算客气。
秦小漓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林容斯穿着一件包臀的短裙，跟娜娜手上这件是同样的款式。她完美的身材得到极致的体现，脸上精致的妆容将她那张完美的假面衬托得越加真实。
头发也是精心的打理过，几乎每一根都安分的待着它该待的地方。五年时间，她似乎一点也没变。但秦小漓却觉得，她像个机器人般，将外表雕刻得精致过了头。
林容斯似乎没注意遇见老熟人了，指尖划过一件件衣服，嘴里还在跟一旁的女人说着什么。
秦小漓心里徒然冒出一丝怒气，转头说道：“这件衣服，我们要了。”
店员显然有些意外，因为跟林容斯比起来，她们两个，今天上了一天班，脸上略显疲态，脂粉未施，穿着打扮，也极为普通，看着确实不像会真的买下这件衣服的人，因而起初拿给她们试的时候，店员就是不太情愿的。
娜娜没听懂她们说什么，拉着秦小漓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秦小漓回头笑了下，“没什么，这件衣服你既然喜欢，我送你，就当新年礼物。”
娜娜惊讶的拉了拉她，“不用啦，太贵啦，没必要啦。”娜娜并不是买不起，只是她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弟，秦小漓知道，她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打钱的。
“没事，现在想想，认识这么几年，我好像还没给你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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