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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啊！”
林乙柒垂下头，不知怎地，被拆穿了有点难为情。
“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跟我开口？你去找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乙柒嗔怒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以为他是为了惩罚我才拿清镇开刀的嘛……结果好像不是，白浪费我那么多表情！哼！”
她说完用双手搓了搓白花花的大腿，入夜起风了，她还穿着短裙，真有种双腿在冷风中摇曳的感觉。
岳言无声叹气，没有再责问她，脱下西装外套为她搭在腿上。
林乙柒愉快地说：“谢啦！”
岳言敲了一下她的榆木脑袋，吐槽道：“突然对我就有礼貌了是怎么回事？刚才吃坏脑子了？”
“当然不是！你今天帮了孤儿院，我还没正经跟你道谢呢！”
“一句谢谢就算了？我这么好打发？”岳言别有意味地看着她。
“那你说，你想我帮你干什么？我一个穷光蛋，没什么钱，但我用处还蛮多的，比如行骗啊泡妞啊争家产啊等等等等只要能等价交换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都可以帮你，没有一句怨言！”
林乙柒拍拍胸脯，把罗列的诸多坏事说得像行侠仗义一样理所当然。
在这灯光昏黄的夜，林乙柒的笑就像一束白光，照进岳言的眼睛里，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真情流露，急忙装出玩世不恭的样子，回答她的问题。
“就凭你？能有什么用？不给我捣乱就不错了！……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要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吗？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我看你就是给我开空头支票，然后随时准备跑路。”
“岳言！你怎么可以质疑我的人品呢？是你自己不说愿望是什么，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愿望，都是藏在心里的！当然需要圆梦人自己去发现了，说出来就不叫愿望，叫要求，懂不懂啊你？”
“哇你真的是好有内涵，好懂哦！”林乙柒故意学台湾女生的强调吹捧道。
“好好说话！”
“我只会好好打人！”林乙柒一秒变凶狠脸，“你真是我见过最会作的男人。”
“彼此彼此。”
“哎，聊不下去了，回家睡觉！”
“等一下！”岳言拉住她的手腕，已经站起身的林乙柒回头看他。
只听他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这次我也要兑换个愿望。”
“哈？你上一秒还批判我开空头支票，现在又想逼良为娼？”
“你懂个屁！我明明是积少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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