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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邃，奔驰车划破寂静，驶上了街灯繁华的街头。
凌霄专注地开着车子，并没有回答苒红尘的问题。
他此时已经大约明白到苒红尘的心境了，但是却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才好。
她是玄阴子的徒弟，但是与此同时也是他用来提升修为的炉鼎之一。
凌霄不知道她第一次被侵犯是在什么时候，但是那个时间想必很早，毕竟她从十岁开始，就跟在玄阴子身边了。
她没得选择，所以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
现在的她，或许已经明白一切，但是又无从抗争。
所以说，她事实上是个很悲哀的人。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凌霄点了一根烟，一边闷闷地抽着，一边就自顾自道：“那时候你才刚刚十岁，刚被那老头子带上山。你一直是怯生生的模样，但是对我却比较亲，特别是一天晚上打雷下雨，你穿着睡衣跑到我房间里，非要挤到我的被窝里。我安慰你不要怕，后来你就枕着我的手臂，缩成一小团，紧紧抱着我睡着了。”
“那个时候，我看着沉睡中的你，心里就禁不住琢磨着，这个人要是我的妹妹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每天逗你开心，”凌霄苦笑了一下，感叹道：“后来的日子里，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只可惜的是，咱们实际上并没有相处多少时间，因为后来我就跟着凤队执行任务去了。而你嘛，也被那老头子带走了，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晃八年过去了，你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不得不说，起初在机场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点没法接受，因为你打扮的模样实在是太成熟了。”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发现你还是原来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这一点让我挺欣慰的，”凌霄补充道。
苒红尘怔怔地看着他，疑惑道：“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凌霄弹掉烟头，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攥住她的小手，对她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在我心里就和我的妹妹一样，我虽然很喜欢你，但是绝对不是那种男女之情，你已经受过一次伤害，我不会跟那个老涩鬼一样再去伤害你。我非但不会伤害你，而且哥哥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动手，哥哥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一定会帮你。是的，我会帮你杀了他！”
苒红尘哭了，她抽回小手，用力擦掉眼角的泪痕，哽咽着声音问道：“那之后呢？杀了他，我就自由了，那你可不可以接受我了？”
“我可以接受你，但是没那个必要，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很广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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