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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无奈点头，“路上小心。”
这么蠢的弟弟，要不是一个妈生的，还朝夕相处的从小一起长大，他也不想搭理。
程凤素点头应着，和谢云临一起离开。
两人走出医院，没上车。
谢云临提议：“夜色不错，咱们走走？”
程凤素欣然答应。
两人在月下漫步，程凤素歪头看他，“有没有觉得我有点凶？”
谢云临微微一怔，想到她指的是什么，莞尔一笑，摇头，“没有，你认为你很凶的时候，是你最有魅力的时候！”
程凤素失笑，“原来你这么会说话？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古板。”
“不是会说话，是实话实说，”谢云临唇角微翘，嗓音温柔：“北北有时候比你刚刚还凶。”
谢老爷子自称过的桥比他们走的路还多，他妹妹却能噎的谢老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太佩服他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