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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男人一脸无奈：“我这不是心疼您吗？您看您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他偷偷躲起来，您现在能躺在这里吗？”
“你……你……”祁老爷子一肚子的话，可他喘的厉害，脸都憋紫了，话却怎么也也说不出来。
祁望泽扑到床边，给祁老爷子顺胸口，“爷爷，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落下来。
祁老爷子艰难的抬手，揉他的小脑袋，眼圈儿红的厉害。
他想和他孙子说，他没错，错的是他的混账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