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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的很冷漠、很平静。
可实际上，他心里远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变成了他最厌恶的那种人。
他很难过，心里远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所以，他早就看到了凌越，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关注凌越。
直到现在，凌越主动和他打招呼，他才发现，他忽视了一位小客人。
“你是柔柔的学生吧？”他微微弯下腰，温和的注视着凌越说：“谢谢你帮你们老师说话，你是个好孩子。”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凌越的发顶。
他在门口站了有一段时间了，凌越和他儿子、儿媳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