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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怀的笑出声来：“我觉得大贵夫妻挺好的，有他们气你，你瞧着才更好。”
为了复仇打了那么多年仗，身上杀气太重，可跟慧娘在一起后，跟陈氏夫妻相处多后，霄哥儿身上杀戾之气是减轻不少：“你方才被陈氏惹怒模样，当真有几分可爱。”
可爱？
卫霄的脸色更黑了，不再接这茬，而是说起尹姥姥的事儿：“爷爷，我想去长粮村一趟，亲自审问那个柳婆子。”
秦老摇头：“不成，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你，如今快到京城了，你要是再折返回去，定会打草惊蛇。先忍忍，等对方沉不住气，来找柳婆子后，你再一网打尽，不然出了岔子，线索断了，可能一辈子都查不到真相了。”
大家十二年苦楚，卫国公一系三族的性命，包括景元帝的半辈子，以及整个大楚皇朝的毁灭，全都跟这个真相有关，所以必须谨慎再谨慎，绝不能前功尽弃。
卫霄听罢，砰一声，一拳砸在桌面上，咬牙道：“成，我先忍着……”
又看向坤十一：“此事关系重大，你立刻回去盯着柳婆子，本王调派的人手很快会跟上你……记住，一定要保住尹小四跟柳婆子的命，不可出任何差错，不可让线索断了！”
言罢，又给了坤十一一块小印章：“可调动本王所有的死士，连乾字辈的死士、甚至是卫长峰他们都得听你的。”
坤十一很是激动，也深知卫霄对这事儿的看重，郑重的接过小印章，跪下道：“奴才一定把这差事办好，绝不让主子失望！”
卫霄点头：“嗯，去办吧。”
“是。”坤十一起身，立刻策马离开这座别院。
而卫霄是亲自把坤十一送出别院大门，站在大门口，盯着坤十一远去的背影，直到秦老拍拍他的肩膀，道：“别看了，都是受过训练的人，一定能把事情办好的。”
“嗯。”卫霄点头应着，看向秦老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眶红了，心头一酸，赶忙扶住他，道：“爷爷不用难受，咱们的苦不会白受，我定会在你有生之年查出当年真相，为大家伙报仇！”
不管真凶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一旦有了证据，他就会光明正大的杀了他，给他用，他全家用凌迟之刑，让他一家子，不，让他三族受够三千刀活剐之刑而死！
会用极刑，只因那人害的不止是卫国公，还害了秦家、骆家、虞家，以及所有跟随卫国公家打仗的武将人家！
到底有多少条人命，卫霄根本算不清楚，只知道死了太多太多的人。
“好，爷爷相信你。”秦老看着卫霄，又抬起手，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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