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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和钱文均是一怔。
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一个年轻女夫子这样说，两人的血性一下子都冲上了脑子。
徐春第一个嚷道：“爷怎么可能是废物，怎么可能是酒囊饭袋？爷只是不稀罕在白窑姐那种货色面前露真本事而已！”
凤华惜面不改色，语气平静，“什么真本事？吃喝玩乐？且不说其他三项，单说一个玩字，小小的掷骰子你连我都玩不过，你还有何真本事可言？”
“打猎！爷一射一个准，在猎场上爷就没有输过！”
凤华惜没说话，徐徐起身，“走。”
“去哪？”
凤华惜不应他，迈步往学馆外走了。
徐春与钱文对视一眼，徐春迈开长腿，先一步跟着凤华惜走出去。
钱文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凤华惜要做什么，也忍不住紧跟其上。
学馆里剩下的学子们看他们俩都跟着凤华惜走了，心思一下子也跟着他们飞出去，哪还有心思留在这里抄笔记，有胆大的扔了书也跟着跑出去。
前面有一个带头的，后面哗啦啦一下子又涌出好些个。
最后，偌大的学馆里就剩下朱铭一个乖的，强压着好奇心老实而认真地继续抄着凤华惜布置的学习任务。
冲宵馆院子里有一处空旷地，徐春带头，出银子请人弄成了个踢鞠的场所。
在踢鞠旁边，有练武场和射击场。
凤华惜去的是射击场。
看到凤华惜站在一个靶子前，徐春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何带他来这了。
他呵呵一笑，“夫子是想看我露真本事？”
凤华惜没跟他废话，嗯了一声，喊后面跟来的钱文去取箭过来。
钱文看徐春。
徐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诚恳地说：“夫子，我射箭的本事真的不用露，我从小练到大的。”
钱文也附和道：“夫子，春爷箭术好是真的，我们冲宵馆所有人都比不是他。”
凤华惜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上次你们也说他赌技好。”
钱文：“……”
徐春：“……”
他竟无言以对，谁让他上次确实技不如人。
徐春囧着张脸，示意钱文听凤华惜的，赶紧去拿箭。
有他发话，钱文立马跑去放箭的物品馆，屁颠屁颠地取了一筒箭过来。
凤华惜接过箭筒，砰地一声准确无误地扔在徐春脚前，她命令得简洁明快：“射！”
徐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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