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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仁在门口听到她是来辞行，讽笑了笑，拂袖往膳食间的方向大步走了。
长得好又怎样？气质好又如何？
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也不知道在清宁镇的时候用什么法子打动了明老，竟然令明老对她另眼相看，甚至还推荐她做他祁暮仁的随身辅助者。
原来明老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这丫头估计以为骗得了明老的信任，进入血虹院后就会一生顺风顺水，岂料进血虹院才不过是刚刚一个开端，想要在血虹院里稳固地待下去，没有真本事可不行，光是每个月的应试，要没有出色的一技之长都会被刷下来，更别提每年的大考，教出来的学子成绩不好，夫子们可是要负连带责任。
她不过一个乡野小镇来的小女子，进到这种大场合一下子就怯场就很正常，毕竟血虹院可不是光靠赌就能一直安稳地当夫子当下去的。
书房里，明霖还在努力挽留凤华惜。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明霖相信，就算祁暮仁眼下看不上凤华惜，可经过血虹院几次月试和大考，祁暮仁肯定会发现她这块金子，到时候肯定会委以重用。
可他都帮她把路都给铺好了，她却才来几天就要辞行，让他如何舍得？
“真的很抱歉。”离开赤尔城，凤华惜最觉得愧对的就是明霖。
确实是她没想周全，当时看凤甄欣慰，就一时冲动应下了这份差事，其实她那时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得久。
不敢再面对明霖凝重的脸，她转身就走。
明霖又追到门口，把一堆珍贵药材都塞到她怀里：“这都是徐春他们对你的心意，你带上吧，回去后好好想想，但妨有一点机会，就还是留下来吧，我可以让你再多休息一段时间，等事情都处理完就再回来。”
“我——”
明霖拉开门，打断她，“回去好好休息，如若改变主意，随时来血虹院，冲宵馆夫子的位置还会给你留着。”
凤华惜轻叹一气，接过了东西。
“不过，你若实在想走，还是跟我说一声，我去见见你姥姥，跟她道个别。”
凤华惜心里愧意更重，点了点头，抱着东西走了。
明霖到膳食间，祁暮仁已经吃了一半，看到他进来，祁暮仁放下筷子，淡声：“走了？”
明霖点头，想到凤华惜请辞的事，到这会儿都还有些丧气。
“老师，如果我没记错，这次是您第一次看走眼。”
明霖摇头：“不，我并没有看走眼，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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