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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戴在脸上。”
皇上嘴角一翘,“如此还有些意思。”说罢也不去请安了,转身哼着小调走了。
那小宫女挠了挠头,这一会儿说无趣的很,一会儿又说还有些意思,那究竟是有没有意思,果然当今圣上和姐妹传言的一样,是个奇怪的人。不过她也没空去揣摩圣意,赶紧去领丝线了。
如此这场被冠以“壮我大太牮国之名”的盛大晚会就这般操办起来。
众人退去领丝线做女红不说,只说太后独独将阐诗琯留下。阐诗琯原想着,既是她想出的点子,那太后必然有话要问的,哪只太后一开口,就治了一个罪。
“大胆阐诗琯,你可知罪?”
阐诗琯挠头,顿时化身无辜小女孩,眨着清澈的眸中,充满疑惑:“奴婢不知。”
太后冷笑,“那史公公前日去给哀家讨吃食都说了些什么?”
阐诗琯继续懵懂,“太后息怒,奴婢已经在研发新的小吃了,只是史公公说,太后不喜欢……”
“哀家是问你他和你说了什么?少给哀家扯东扯西!”
“他……他只说太后吃食没有了,命奴婢在做些,奴婢已经在做了,只是有些力不从心,之前还有曹姐姐帮忙,现在只剩下了奴婢一人,带来的一个丫头伺候奴婢还好,做吃的就不行了……”
这回,连后姑姑都看不下去,一声怒喝:“大胆!你只需回太后的话即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这位老姑姑,长着一张极为严肃的脸,这一发怒更加可怖了,像极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
阐诗琯对于这个“梗”可谓是耿耿于怀,顿时吓得双膝跪地。“太后饶命!”
太后摆摆手道:“哀家不过是随口问问,何时说要你的命了,你且起来。”
阐诗琯低头心忖,随口说说就要治罪,现在又说叫起来,说不定有什么坑等着我呢,我信你个锤子。
太后见阐诗琯只跪着不起,忽然有种挫败感,这样让她怎么往后玩嘛!只好唉声叹气道:“你能够进宫来,还不知哀家的用意吗?哀家又怎会轻易治你的罪?但你终究不是与其他采女一同授教,而是史公公接回府上单独授教的,这难免会与他更亲近一些。”
阐诗琯的心头一颤,常听一句话说伴君如伴虎,那死太监作为太后身边的红人,都难免遭到太后怀疑,这后宫之中还真是没有可信之人呢!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总管府的种种折磨,却也是一种历练了。
阐诗琯便道:“史公公对奴婢一向苛责,奴婢只有敬他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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