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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尤为柔和,连凌厉的棱角都没了往日冷漠的神色。
喻琀仍然握着短剑,赤着脚披头散发地站在床边,怔怔地望着面前这个仿佛从方才的梦中出来的男子,心有余悸道:“你是来捉我回去的么。”
“诶,怎么还站在那里?!”朱鸿华轻叹着,一边合上火折子一边往喻琀走来。
喻琀下意识后退道:“你想干什么?!”
他伸手拨开短剑说道:“我只是不让让你光脚站在这里了,地上寒气重。”
愣神瞬间喻琀已被朱鸿华横腰抱起,隔着有些湿润的亵衣朱鸿华身体的温度传了过来。
将喻琀放在床上后朱鸿华便转身出了房门。
还未等喻琀松一口气他又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
喻琀看着他放下木盆往自己走来,极其随意地就伸出手来要为自己宽衣解带。
“好了,我先出倒水,你自己系上带子吧。”朱鸿华转身收拾毛巾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穿好干净的衣物喻琀确实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躺在床上却又有一堆问题冒了出来。
他怎么在这里?
尚未想出头绪,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了。
喻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皱了皱眉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样晚了我也要睡觉。”朱鸿华走近床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掀起被角,钻了进去。
“我说我得了瘟疫,你没听到么。”喻琀僵硬着身子愤愤出声。
“我晚上刚到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三碗药了。”朱鸿华轻轻回答道,被子下的手却不安分的往喻琀身上探去。
“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你这样趁人之危实在是太卑鄙了!”黑暗中喻琀愤怒地瞪着他,可干瞪着却没有办法阻止他的魔爪。
背脊上传来一阵温暖,带着他体温的胸膛贴了上来;腰际传来一阵酥麻,带着他气息的手也滑了过来。
灼热的手掌顺着腰际顺着肚脐往下,到小腹就停止了移动,一股暖流让冰凉的腹部舒适了起来。
“听那老嬷嬷说你这几日月事来了,从你小产后这月事就不稳,每次来都体寒腹痛的厉害,如今又赶上你疫症,想来更是难捱吧。”朱鸿华的唇抵在她的脖后轻轻地说。
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后,耳后,只让她浑身一阵战栗。
喻琀深吸了一口气,他离的是这样近,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这样熟悉的味道,这样她想念的味道。
一瞬间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这样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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