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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的时候粹不及防，但反应过来就有了回击的余地，铁门里面那股力量没有我的力气大，被我慢慢的点点拖到了铁门小窗的前头。
那刻，我有点吃惊，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看见的，还算不算是个“人”。这个人看上去跟爹的年龄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是两条腿和条胳膊都没有了，光秃秃的躯干上只剩下条右臂，脸上疤痕累累，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他的手里拽着根铁索，正全力和我抗衡，呲牙咧嘴之间，我看到他的舌头被割掉了半，两只眼睛好像也被熏瞎了。
这个人下子就让我想到了人彘。我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样在这种环境和状态下硬撑着活下来的。但这个时候不能分心，我硬拖着铁索，把他拽到小窗的旁边，最后，那人坚持不住了，骤然松开手里的锁链，溜烟似的躲到了铁门后的角落里。
这么番争斗，我也借机观察清楚了，铁门后面被关着的“东西”，其实就是这个人彘样的人，除了他之外，空无物。
人彘躲在角落里，可能刚才的番争斗耗费了点力气，他微微的喘息。本来，我以为他的舌头没有了，不能再说话，但在我们隔着个小窗相互戒备对峙的时候，人彘的腹部咕隆隆的发出阵响动，听上去就像不怎么清晰的音节。
“你不是排教的人！”人彘极其戒备，把身子隐藏在铁门后的死角里，含含糊糊道：“你是谁！”
他的声音是发自腹腔的，那可能和过去跑江湖耍戏法的人用的腹语样，需要仔细的听，才能听懂他要表达的意思。就那么句话的功夫，我敏锐的察觉出，这个人彘跟排教应该不是路的。
“我不是排教的人。”我应了句，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排教的大排头，还是红娘子吗？”人彘没有回答我的话，听到我不是排教的人，立即就追问道：“还是不是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提到红娘子的时候，语气就有些不同，腹语只是简单的发声方式，不可能和嘴巴说话样带着强烈的情感。
“你不是排教的人，却能摸到这个地方，你对排教很熟的是不是？是不是？”人彘急切的问道：“我找你打听个人，你告诉我，告诉我！”
两个人交谈，人彘的敌意好像瞬间就减少了，我没有放松警惕，但是觉得跟他交谈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要打听谁？”
“她是个姑娘，今年十九岁了，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人彘显得有些急躁，腹语本来就不那么清楚，这急躁，更表达不出来，前后重复了几次，才慢慢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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