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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胆识，好气魄。”老学究站在外面，好像没有太多的敌意，看见我下推开窗子，呆板的脸庞上浮起丝笑容。
他开口的瞬间，我已经察觉出，他还活着，绝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仅言谈动作都正常，连眼镜后面的目光都活灵活现的。
“你想干什么？”
“出来说说。”老学究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身就走，我紧张的思索，如果他真有什么恶意，那么悄然潜伏到这儿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动手了，用不着等到现在。我转身把老蔫巴推醒，让他跟着我，两个人前后翻过窗户。
老学究可能怕我不放心，走了段之后就停步了。我能看到他前次被我重伤的额头的瘀血已经散去，可能也上了药。这个人顿时充满了神秘感，让人琢磨不透。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这没多大的关系，关键，我知道你是什么人。”老学究道：“我看见你身上带的铜镜，就知道你的来历。”
“那又怎么样？”我反问了句，七门的镇河镜，还有黄沙场胡家的蛇篆刀，过去都是有名的辟邪宝物，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的功效在不断减退，但名声在外，不少人都知道铜镜是七门的东西，这也不算什么出奇的隐秘。
“知道你是什么人，就知道你要做什么。”老学究朝不远处的河道望了眼，采砂的船还在劳作，河边灯火通明，他微微摇摇头，道：“这件事，你没必要做的。”
“什么意思？”我心里惊，难道那天我和老油子的谈话，真的都被老学究听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分明知道我们要去河道做事。
“有的事，是定数，谁都改变不了。”老学究指着河道的方向，道：“这段河道，其实没有什么事了，你再要听人挑唆，去横插脚，只是多此举。”
“能再说的明白点吗？”我对眼前的老学究彻底失去了判断，他会是什么人？他明显知道关于大河的些事，甚至知道河凫子七门，还有圣域，九黎。
“我只是劝你不要招惹麻烦，现在的处境，你们清楚，我也很清楚，这段河道已经平衡了，你再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老学究边说，边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到我副疑惑又心有不甘的样子，他想了想，道：“你是不是真想看看，那道石门后面有什么？”
“你认得铜镜？知道石门？那你就该知道，这事，我非看不可的。”
“看看也好，也好。”老学究点点头，道：“去看看吧，不要随意乱动里面的任何东西，这段河道现在肯定不好下水，两天以后的这个时候，河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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