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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柔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那小丫鬟，被砸到的是额头，顿时，便冒出刺眼的鲜血来。
她自己更是受不住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摔到在地。
小丫鬟本来就害怕委屈至极，眼下，又被沈清柔砸得鲜血直流，心中一股气顿时冒了出来。
鬼使神差的，小丫鬟鼓足力气开口反驳道：“奴婢没有啊，奴婢根本就没有懈怠！柳姑娘的脸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昨天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和奴婢没有半分关系！”
听到这话，沈清柔一愣。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朝小丫鬟望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