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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中医制药厂，总裁办公室。
李良看着网上的内容。
特别是看着乔木发出来的那些他买通别人诬陷造谣的证据，以及邮箱里面，刚刚收到的律师函时。
脸色那是份外的难看。
虽然没难看到绛紫色的程度。
可也大差不离了。
“该死的贱人，她到底是从哪弄来的证据，那些水军都是废物吗？
他们怎么不索性笨死算了。
邓倾雅，你是在找死！”
李良在愤怒的低声咒骂了两句之后，就立刻让公司新成立的法务部门，唯一的女律师殷瑶瑶过来。
他虽然有了能力，有了钱。
但到底才刚发家没多久。
内心对法律之类的，还是有一定畏惧的，而且他对这方面其实也不太懂，所以，当然得赶紧找个人过去问问情况，到时候也好应对。
免得被动挨打。
几分钟之后，殷瑶瑶就敲门进来，并且询问李阳找她来干什么：
“李总，请问叫我来有什么事？
是有人违约还是要拟合同？”
“你看一下这个律师函，然后跟我说一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打官司能不能赢，输了会怎么样！”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李良还是把自己的电脑稍微挪了挪，好让殷瑶瑶能够看清楚律师函，除此之外，乔木发布的那些内容，也被他调取了出来，一起给殷瑶瑶看。
之后便是沉默和静静观看。
然后，殷瑶瑶就侧着脸，在李良看不见的那一面撇了撇嘴，内心对这个总是眯着眼看她的总裁，越加看不上，甚至还生出了些鄙夷。
不过拿人家工资吃人家饭也只能认了，所以深呼吸了几口气后。
很快缓和了过来。
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道：
“李总，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
那位邓女士发布的内容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点相当重要，您可以瞒别人，但是最好不要瞒律师。
特别是为您服务的律师。
这可能会关系到官司的输赢。
如果您对辩护律师都撒谎。
那官司根本没法打。”
说完这些话，殷瑶瑶光是看李良的表情就猜到事情是真的，她这个老板的确有没品到报复前女友。
“那个，如果都是真的。
我有胜算吗？
在我愿意做亏钱的情况下。”
纠结了一会，李良还是没好意思直接承认，只是间接承认问道。
而殷瑶瑶则是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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