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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眼巴巴盯着我恐怖邪恶的脸,等我给他打分。
去掉一个最高分,一分,去掉一个最低分,一分......
“哎呀,我说欧阳,你究竟唱哪出戏?”
瞧他那又贼又怯的表情,好像抱团偷人一样。
欧阳终于双手拘束地低下头,红着脸解释:“......那个,我偷偷去了歌舞坊,找那儿人给弄的,不知合你意不?”
哎呀,我的妈呀。
欧阳你有这胆啊,当真小瞧了你。
这么说,上回我穿过的舞裙也是歌舞坊的了?
难怪胡县令那厌恶十足的表情......
我顾不得腹诽,感动地几乎上天。
欧阳,你是老天派来拯救小爷我的吧?
不愧是同一条战线的革命同志,就凭孤胆入虎口这条,好基友我认定了。
我紧握他的手,泪眼朦胧——我好不容易弄的骷颅手变成坨纸。
芷兰小胳膊一扬,打开我的手,双手叉腰横我面前。
我的小姑奶奶,你是确定不是搞怪,特来时装表演?大冷天的披个蚊帐布做什么,外罩寒冬腊月的棉披风,发明创造?
小影冷不丁伸手擦我嘴角,无比同情道:“瞧瞧,嘴涂这么大,下巴上也是......林先生你的化妆技巧该学学。”
我画个血盆大口碍你事了?
“瞧我咋样?”小影手撩披散的长发,满脸石灰,乍一眼,脸上就剩眼仁。
我敢说,小影不愧是同我上过床的人,只有她深刻理解我害人意图。
小影补充道:“是小姐帮我涂的,粉盒不小心扣地上,这倒省事了。”
我脑补芷兰给她用扫把糊脸的情景,万般无奈:“.....就看羊子了。灯全亮了,这下不好办。”
芷兰蹦蹦跳跳先窜了过去。
这个好臭美的小东西,一定讨好去了。
欧阳也呆不住了,摇着扇子:“卧月老弟见了我非要吓死。”
是笑死吧,欧阳老哥!
我们仨一同涌进门,这时我才看清,我的队员羊子同志穿了胡皓柏的衣服,满身猴孙气地站我眼前。
那衣衫华丽贵重,被胡皓柏穿出高贵典雅,到了羊子身上倒有了种暴发户的寒酸劲儿。
羊子,该不是你偷的吧?
我彻底失望,没心情去想,羊子平日里对胡皓柏是多么崇拜,找借口过把做公子哥的瘾。
可鸭毛黏猫背,不对味呀。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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