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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景灏大手包裹着手中那略凉小手,静默的听着大殿外的嚎叫声,夏小沫的满脸平静,心头却早已不似脸上那般平静了。
今日之事,真是越来越蹊跷了。
苏沫儿依旧像个木偶一般静静的在地上跪着,一动未动,似乎,有的只是满满的害怕。
随着哀嚎声渐渐低了下去,又士兵匆匆来报。
“禀皇上,那贼人愿意招认主使之人了。”
“那便将人拖进来。”宇文极依旧一脸平静说道。
“是。”
那士兵又匆匆而去,很快那男子又被拖入了殿中,鲜血淋淋。
“奴才,奴才愿意招认——”那人被士兵重重扔在地上之后,便赶紧开了口。
“早说不就不必受这苦了。”宇文瑞在一旁冷讽一声。
“说吧,是何人指使你的?”宇文极淡淡问向地上之人。
“是——是——”那人颤颤巍巍的抬起手,直指向宇文景灏:“是——是墨王爷,是墨王爷抓了奴才的家人,威胁奴才陷害东临太子的。”
“四皇叔为何要这般对皇侄?”
宇文瑞一脸痛心的指着宇文景灏说道:“四皇叔莫非还在记恨着那日我带兵闯了墨王府,那日,那日,皇侄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四皇叔不必这般记仇到赶尽杀绝吧!”
“太子怎能如此血口喷人。”宇文景灏依旧眉眼清淡,瞧一眼地上那个血淋淋之人,便又冷眉看上宇文瑞。
“四皇叔这话可就不对了,明明是那贼人说四皇叔陷害与皇侄的,又不是皇侄信口雌黄——”宇文瑞满脸无辜回上宇文景灏的话。
“哼,倒是成了本王的不是了。”宇文景灏冷哼一声,看向地上那个血淋淋之人:“说这话,你可有何证据?”
“我——我——”那人支支吾吾道。
“没有证据,便不要在这信口雌黄,别以为,你就这一条烂命——还想找了个垫背的。”宇文景灏冷冷说道。
“这明明不就是四皇叔特意寻的证人,怎么这会倒是反目成仇了?”宇文瑞眼底闪过一丝讥笑。
夏小沫自是满是不安的瞧着两人,并未言语,她又细细的瞧上那个被打的血淋淋的证人,她第一次见他,却总觉得那人浑身上下同苏沫儿一般,透着说不上的诡异。
宇文极在一旁,倒也静默,并不在理上二人的争论,倒是平平静静的坐回了龙椅之上,似乎眼前之事同他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关系,他不过就是旁观之人而已。
“太子若不是这么说,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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