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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还是难免有些痛的。
“撒谎。”
女间谍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
“你在骗我吧。”
“啊？”
丈夫明显是懵逼了，他下意识认为妻子的更年期综合征发作。
“听我解…释……”
丈夫的嘴巴微张，他低头看向自己腹部，在他腹部的位置正插着把匕首，一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握着匕首。
冰冷刺骨的感觉从小腹位置蔓延，两秒钟不到，男人全身就失去知觉，这匕首被淬毒了，而且是神经性毒素。
“一点也不会痛，我很快就来见你。”
女间谍拔出匕首，她仰头看向天空，可惜，夜晚十分她看不到晨光，也感觉不到她信仰的神明在庇护她。
噗通一声，男人倒在地上失去声息，匕首在女间谍手中翻转，刃尖毫芒乍现，她反握匕首抵向喉咙。
铮！
一道淡蓝色刀芒斩来，女间谍只感觉肩膀处一凉，整条手臂就失去知觉。
察觉到手臂的异样，女间谍马上咬紧牙齿。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扑来。
咔吧！
骨骼断裂，女间谍下颚处挨了一拳，头部不受控制侧偏，几颗牙齿从她口中飞出。
在女间谍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下，她口中被塞入金属水壶，喉咙出现束缚感。
迄今为止，女间谍还没看清是谁袭击她，但她知道一点，袭击她的人很可怕，短时间就将她压制，她想自尽都做不到。
女间谍意图挣扎，可她的尾椎处传来强撞击，这导致她整根脊柱都受到波及，全身无力。
苏晓单手抓住女间谍的喉咙，给对方灌了几口水后，开始观察女间谍的瞳孔。
瞳孔没有扩大的趋势，说明女间谍没能饮毒自尽。
苏晓有些想不通，想不通女间谍是如何发现他，更让他疑惑的是，他将女间谍制服时，对方似乎并未见过他。
女间谍先是杀掉自己的丈夫，之后选择自尽，与其说她是发现了苏晓，更像是接到了某个人的命令，如果她之前就发现苏晓，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自尽，不会来到偏僻处先杀掉自己的丈夫。
同床共枕几十年，翻脸时毫不犹豫，间谍就是如此，他们的思维已经异于常人，有种近乎扭曲的忠诚。
苏晓看了眼地上那具男性尸体，思考片刻后，他抓着手中的女间谍冲入一条小巷，向热都边缘区域冲去。
苏晓的猜测是，并非女间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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