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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甩了甩脑袋,想要把那股子怪味儿驱逐干净。
只是风一吹,公孙智恶心得想吐。
公孙智说:“阿信,以白马义从之短,敌兴汉军之长,咱们败得不冤。”
实力不行,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派不上用场了。
纵是再高明的泥瓦匠,烂泥始终都是敷不上墙的。
正在这个时候,公孙礼从牧马场方向逃了过来。
他一边逃跑,还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喊:“马惊了!”
突然,一个陶罐从天而降,与公孙礼的额头,来了个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陶罐碎了不要紧,似乎公孙礼的身体也少了某个部分。
对,就是少了一个头。
公孙信不敢朝着牧马场方向逃跑了,毕竟他的耳朵不聋,已经听见了万马奔腾的声音。
人力终究拗不过马蹄,就算是曾经最亲密的伙伴,发起疯来也是六亲不认的。
公孙智说:“阿信,马没有了,就靠着两也腿跑吧!”
毕竟人的目标要小一些,容易躲过兴汉军的拦截。
公孙信认命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陶罐,让公孙礼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脑袋。
白马义从又损失了一些人,看起来已经不足两万人了。
公孙信命令大军,拐了一个大弯绕过了牧马场,继续向东逃跑。
挂月峰项,邓艾正在训斥那个犯了错误的小兵。
邓艾问:“你为什么要把最后一个陶罐射出去,不是说好了,要留下来做纪念的吗?”
小兵回答说:“邓校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留一手。
这最后一个陶弹,反正留着也是留着。
还不如丢到战场之上,没准儿还能砸中一位大人物呢?
邓艾无语至极,只得留下一个屯的人留守山顶,随后就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挂月峰主营。
陈到已经控制了整个大营,至于白马义从的残部,红衣卫并没有追赶。
毕竟白马军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骨头,这最后一口肉,怎么着也得留给人家。
深悉人情世故的陈到,只是命人把挂月峰主营,牢牢的控制了起来。
至于那些惊马,在死伤过半之后,终于停止了嘶咬。
刘正带着特战营,走进了挂月峰主营。
陈到问:“王爷,关于牧马场的惊马,应该如何处置呢?”
刘正说:“让马倌先过去瞧上一瞧。”
可以充作战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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